李大娘现在很像一个腐朽的红色棺材板,直挺挺,硬邦邦,身上都是腐肉,还在往下滴着脓水和血,手腕像上了机关似的,一抬一摆。 她站在柳树下的阴影中。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。 璐璐见我这样,也好奇往门口看看,但是她啥也没看见,疑惑地问我:“暖庭,你看啥呢?” “璐、璐璐,李大娘在门外叫我呢。”我嗓子被猫抓了一样,嘞的又干又疼。 “啥!”璐璐直接从炕上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