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做了一个梦。 这个梦很奇怪。 我站在我家炕沿边儿,看着另一个我躺在炕上,苍白的面容死气沉沉双眼紧闭。 我爸妈,璐璐,钱叔,卢婶,还有很多人都围在我旁边拼命叫我。 “怎么会这样!”二叔风尘仆仆地走进屋,眼底一片悲凉震惊之色。 我妈下了地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背对着众人,跟二叔说:“忘了忘了,十六那天早上给白志诚两口子伐送,因为起得早,就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