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的一端稳稳地扎在她身上,不论镜子有没有照到她,我都知道她在哪。 哈哈! “别废话了!开始吹吧!”我仰着脖子,战斗终于打响了! 我俩又对着吹了一宿,吹得我神情恍惚,脚步虚浮,吹得她有气无力,奄奄一息。 我家后院的鸡叫起来的时候,她连招呼就没打,就化成一股阴风从窗户缝了飘走了。 我挺着僵疼的身子,摸着炕边下地,深一脚浅一脚地到厨房把草木灰背上,然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