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还带着血迹。 “他家暴,你可以报警,也可以和他离婚。”我小声说了一句,不太想干涉太多,转身和阿星离开。 “忍无可忍的时候,就不需要再忍耐了。”身后,我隐约听见阿桃说了这么一句。 等我回头的时候,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站在那里,哄着那个被家暴的女人。 “阿星。”我跟在阿星身后,总觉得他对阿桃的态度让人疑惑。“阿桃是阿辰的姐姐吧……你明明可以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