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贝茨麦斯坦老先生建立的收容所之后,牧九歌离开了庇护所很远很远,才启动引擎飞回运输舰。 “真的是无意义的吗?”牧九歌突然问道。 “当然是无意义的赌局,开盘之前我居然忘了你们人类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。”犹格看起来有些沮丧。 “其实老实说,我觉得不是完全的无意义,”牧九歌叹了口气“至少这告诉我,尽管各国对于安拉德的暴行视若无睹,甚至采取绥靖政策,但是人类心中的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