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延伸到下颚。 陈玄东说的,听着像是一个笑话,但其实上,若是仔细去感悟,会听见内中的那种无奈。 “差一点成功,我斩断了我的一条手臂。” 无剑此时也上岸,脚步踉跄,脸色苍白如纸。 “是啊,你差点斩了他,但你也离死不远,脖颈上那一条血横证明了一切。”李广泼冷水。 “林兄呢?他能否斩死自我?”无剑问询。 通天鼎道:“他成功了,走上一条正确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