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行跟在沈让身边也有一年多,深知他虽年少,却心思深沉,算计了得。即便他比沈让虚长十几岁,仍不自觉地对这位年轻的主子心生畏惧。 此时见他这般温柔地对一个小姑娘,好险没有把下巴吓掉。 他不敢在沈让的面前失礼,把脉的时候脑袋只恨不得埋进胸口,竭力平静着语气回禀:“公子,这位小姑娘并无大碍,只是心中郁结,急火攻心,待属下开些补药给她调理几日,很快就能无恙。” 心里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