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微暖着不知所措的前行者。口袋里的镜子碎片微微颤动,灼热的痛感将岳然拉了回来,左眼的猩红已经消散,眼前的一切恢复了原本的样子。那架漆黑的钢琴就走弹奏着无声的旋律,吊顶的吊灯依旧折射着柔和的光将它们打碎,然后抛洒在地上。岳然缓缓吐出了一口气,然后朝着礼堂东侧的幕布走了过去,他知道那块巨大的幕布后面是摆放着各种人偶的舞台。“呲啦——”幕布拉开,即使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