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寒冬,枝头积着残雪,檐角挂着冰凌,院中快步往来的丫鬟婆子,偶尔从嘴里呼出的都是白雾,候在门口的丫鬟时不时趁着别人不注意,偷偷搓一下手。 就隔着一张厚重的锦帘子,屋内和屋外俨然是两个季节。 屋外的下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,屋内的女人则多穿着秋裳,只是在那云母大屏风后面,却挂了一排的大氅衣。材质不一,款式各样,皆是令人垂涎的华贵。 朱漆的紫檀花几上,是开得正艳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