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眼睛转移到腰子上了吗?” 刘达连看都不看赵澄,只觉得羞愧难当,喉咙里仿佛堵住了一口铁痰。他把手搭在张德手臂上,示意让张德扶着他走。 张德赶紧道:“大哥是真的不舒服,小相爷你们继续。” “好嘞,那你们先让秣陵伯好好休息。”赵澄送了两步路,认真的说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回去的路上也让秣陵伯把眼睛闭上,眼不见为净啊!” 刘关张三人相携着离去,在他们耳中、心中刺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