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袖楼,是我和郑妈妈合伙的生意。” “卧槽。”徐鞍脱口而出,起身道:“赵澄你坑我银子!我和你的那场赌博,你事先就知道在隔间里跳舞的是男人!” 赵澄也站起身,对徐鞍深深一拜,道:“这件事的确是我阴了你,但当时咱俩谁也看不惯谁,本来就是要把对方往死里坑。但你想想,这其实也是件好事,从那件事之后,咱俩的交情与日俱增啊!” “增你大爷!”徐鞍大骂道:“你个不要脸的,坑了我一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