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桃枝已换上自己的黑色窄袖躺在床上,赵澄侧身睡在杨桃枝身旁打着呼噜。 连续数日的赶路,赵澄早已疲惫。 打呼噜不是装的,是真困。 在赵澄心里,睡在杨桃枝身边是最安全的,别说是山贼,就是知道有杀手要来他也能睡得着。 杨桃枝也在小寐,保持均匀的呼吸。 夜晚的村子不但黑,还异常安静。 些微的声响就能被放大数倍,更何况以杨桃枝的听力,村口有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