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一个新的牢笼了。楼上的房间是浅绿色的玻璃,夜风吹进来,好像吹皱了春水。她整个人跟泡在薄荷味的鸡尾酒里一样,因着整天不开灯,呆在这嵌着绿玻璃的屋子中。章寒居穿了一件米粉色的丝绸吊带,她记不清自己怎么会穿上这件衣服,只记得一场场梦做完后醒来,这衣服就穿上了。她闭了眼,再睁开。睁开眼,再闭上。一整天重复这动作,过得比金鱼还无趣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