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“猫笼子里的猫儿都跑走了,我们还玩什么呢,猫去哪里,我们就得追到哪里去。” 章寒居看着餐桌和和睦睦的一家人此时麻木地进食,她生平第一次恐惧了起来,遍体生寒,即使是死亡的痛苦笼罩她的那次,她仰躺大地,生机从身体中慢慢流逝,她也不曾这样害怕。 因为她从来不害怕死亡。 或许,她从未想过,她自己竟是隐隐期待死亡的,所以她才会对安双毫无顾忌地说出就算是死又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