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额头,果然是烫的,看来下午在学校的时候,还是把他冻着了。 “把他送对面去吧,再给他找点药,然后你就走吧。” 柳甜对着司机淡淡的说了一声,也不再管他,搬开叶秋知的头推到对面的车门上靠着,自己就下了车。 她活动了一下被压得麻木的肩膀,快步进了家门。 柳甜一回到家,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动也不想动,缓了好半天才挣扎着起来去洗漱睡觉。 她本来以为叶秋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