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,身体都战栗了,其实她没有那么抗拒。 只是觉得,她必须反抗,如果不反抗,那自己成什么了。 邓蝉玉从来没有被人轻薄过,这种和男人接触的感觉还是平生第一次。 “好像也不是很怀嘛。” 邓蝉玉心中暗暗想着。 一转眼,就到了第二天早上。 魏峰睁开眼,见对方还在睡觉,就把锁链给收了。 “谁得怎么样?” 魏峰笑眯眯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