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中,这个问题显然有些为难她了。 他换了个问法,“那你相信袁爷爷么?想不想跟袁爷爷学医术?” 杜葵坚定地点点头,“我相信袁爷爷,学医术,您愿意教,我求之不得。” 技多不压身。 以她上一世与疾病抗争的经验来看,袁爷爷医术非常人能及,至少远超一个乡村赤脚医生该有的水平。 至于袁爷爷的身份,杜葵从未想过要去深究,就如同她自己一样,有些事无法对人言说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