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睡过觉一样,半张脸缠裹着纱布,隐隐透着血渍。 “还好,后半夜没做梦了。”杜葵声音低沉沙哑,像粗粝的砂纸磨过石头一样。 相比一个月前,已经好多了。 赵月梅看看外面的天,“天不好,要不今天就在家休息?” 雨路湿滑,她有些不放心杜葵一个人出门。 “娘,我没事,雨已经停了,我会小心的。” 见女儿坚持,赵月梅也没有再阻拦,杜葵自打受伤之后,性格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