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香阁内,周梓萱大汗淋漓,气喘吁吁,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一记粉拳打在王良的胸前,娇嗔道:“老公,都说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一晚上五次,你还真是累不死的牛呀。” “呵,呵。” 王良邪笑。 “因为我不是牛。” “那你是什么?” 周梓萱疑惑地望着王良。 “我是一头驴。” “咯咯。” 周梓萱笑得花枝乱颤,笑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