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 “你还能坚持吗?”刘医生一边和士兵对话,一边用手中的碘酒给士兵消毒,他知道,如果现在不和士兵说话,很有可能士兵现在就会疼晕过去。 “可以,我的腿现在已经疼得没什么知觉了……您尽快,不要留手。”士兵咬牙切齿地回答着,脸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。 听到这,刘医生双手颤抖,小心翼翼地将绷带缠了上去。 “好了。”刘医生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