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到了，又到了……的季节。

午夜十二点。

又吃了几碗粉，暂时还没付钱，只是赊账的顾铭心里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，愧疚？

顾铭和大多数男人一样。

有着劝风尘从良，劝良家下水的心理。

总结一下，坏，又坏的不够彻底。

“呼……”

深吸口气，顾铭道，“要不来我们启明星吧。”

最起码启明星不用华宜那一套，从来都是别人想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