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，带着笑意玩味道“哇哦，提冯先生，能让你觉得糟透的人，不多吧？”

“嗯，我惹不起的人也不少啊，就比如……阁下。”提冯嘴里这么说，可耷拉的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
谢知笑笑“捧我。”

提冯撇撇嘴，似是不耐烦了“老弟，你比当年更强大了，这点我还不瞎。

不过呢，我这人看人很准，你跟我认识的某些大人物不一样，没那些神经病一样的伟大理想，虽然你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