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侧脸多了一道深深的疤痕,从下颚一直延伸到锁骨上,这痕迹呈现出晶莹的血红色,在阳光下闪动着光,看起来是不久接合的,很是狰狞。 李玄锋顿了顿,轻轻摆手,他本用幻术遮掩过这伤口,可这晚辈修过瞳术,一眼看穿了,只好随口道: “对付一只妖兽留下的,一些小伤罢了。” 李玄锋在南疆杀了几十年的妖物,这近十年来又杀人众多,满手血腥,虽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