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同他说了。” 李夫人低眉,先让陈鸯退下去,这才神色郑重,焦急道: “你可看得出鸯儿?他不是池中物的性子!我很少带他见兄长,就是他这性子…像…也不知像谁,一日日狡诈和野心起来,若不能早些取信诸李,只怕不会有好下场!” “什么?!” 陈睦峰难以置信地抬起头,他也有过少年野心之时,只觉得妻子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