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敢妄动,这样费尽周折,不过是杀陈涛惊而已。” 袁湍语出惊人,李曦治只默默记在心中,正想插句话,袁湍却话锋一转,笑道: “你李家应当无事,我当时就在冠云峰旁,用『青宣岳』给那李家人——应是你的叔伯公,祝祷了三次,至少能保住他性命。” 李曦治大喜,连声道: “多谢师尊!” “倒也不用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