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湍看起来刚刚回山,一身衣物干练,袖口束得紧紧的,往阁楼里一望,李曦治正一如往常地默默修炼,不由地点点头: “还是曦治乖巧。” 袁湍今年复又收了一个徒弟,是袁家塞进来的,袁湍虽然心中对袁家有些芥蒂,还是把这孩子收下了,只是这孩子顽劣,恐怕不成大器。 墙上的青锋静静挂着,还是李尺泾当年用过的,袁湍的目光在上头停留了一阵,李曦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