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风,眉毛总是蹙起,仿佛有多少沉甸甸的心事压在心头,难以释怀,哪怕是坐在院中的最上首最尊贵的位置,还是有种提心吊胆的味道。 “今年的收成还好些,能少些亏损。” 李渊平在心中念叨了一句,看了看侍奉在侧旁的中年人,温声道: “族叔在族正院中行事多年,我初持家,还请族叔多多指点。” 一旁的老人眼窝深陷,两鬓斑白,枯槁难看,身上的衣物却收拾得整整齐齐,正是当年在李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