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仲青已经整整三日滴水不沾,默然坐在案台之前,心中的思虑如蚂蚁般在心头爬行着,双唇发白,汗出不止。 他如今三十岁出头,却从来没有犯过这样大的错,越想越怖,越思越恐,喃喃道: “难道要去负荆请罪?!可这样空穴来风的事情…岂不是显得自己心虚,叫他人笑话…可若是就这样昧下去,谁晓得主家心中如何想?恐怕埋下祸根呐…” 田仲青满心焦虑,好在他不似徐公明般在家里独挑大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