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又要生产,为修儿添上一个一母同胞的弟妹。” “喔。” 李通崖一挑眉,轻声道: “这点你倒是做得不错,岭儿是个专情的,锋儿又困在当年的事情中,几个晚辈中唯有你开枝散叶。” 摆了摆手,李通崖眉间多了几分忧愁,沉声道: “只是当年安鹧言说得没错,郁慕高是个狠毒的,他忌惮安景明,却同样忌惮我李家,绝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我家,这些年费家给他整了不少事情,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