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所思地低头出去了。 徐老爷子在院子里坐了一阵,看了看手中的米筐,将其中几粒老鼠屎挑出来,抖一抖筐中的陈米,这才喃喃道: “却也勉强能用了。” ———— “徐公明…” 李渊修将送上来的小信拆开读了读,回忆了一下徐家的状况,低声道: “这徐家人是头一个来参军的胎息修士吧。” 这些修士好不容易入了仙道,一个个自是惜命的很,家中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