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他娘的冷啊。” 寒冷的冬雪在湖上徘徊了几个月,天气微微回暖,春季却冷得像往年的冬季,插在地里的苗子厌厌地枯黄下去,没有一株能活下来。 等到余寒消退,夏季仅仅暖和了几天,又重新坠回刺骨的秋,一整年的田地都没有收成,农户们只能咽了口水,放下锄头到山里头觅食。 徐老爷子坐在门前,在寒风中瑟瑟地搓着手,估算着家中的余粮还够不够明年吃穿用度,他自父亲徐三过世后当了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