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方孝儒是早有准备还是歪打正着，都证明了他不简单，

若是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，比其他人更早获得了消息，那就说明方孝孺并不是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，整日在京师大学堂之中不问世事，

反而是一直在沉寂。

而另一种可能，就更可怕了，

方孝孺并没有什么另外的消息渠道，这个消息是从圣孙殿下口中知道的，圣孙殿下没告诉别人，反而是先告诉方孝孺了，

这就更令人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