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们来问。

林杰汉只是个董事总经理，他开口问询更合适。

林杰汉清了清嗓子，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年轻大学生，客套着问道：

“程总，就算你觉得这些品牌在联名的时候会翻车，但我们也没必要只在一旁旁观吧？”

“柚茶不是正好可以在这种时候，多给他们来点示范？”

联名这套操作，给普林资本都打开了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