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联想。 他想,他被割喉了。 完了,必死无疑。 他想到做到,身子一软瘫倒在地,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。 剩下的两个保镖退后两步,二话不说,利索地把汽油桶拧结实了。 寒九州和陈秋菊互相搀扶着站都站不稳了。 他们看着倒在地上的四个保镖,两个一动不动的,两个割腕惨叫的,看着一步步逼过来的夜安锦,吓得大气不敢喘。 “来,打断我的腿,刮花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