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安锦一愣,却看到“苏锐”的手又慢慢松开了。 夜安锦知道,昏迷许久醒过来的人没有多少力气,能抓握一下已经不容易了。 何况他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收紧五指抓住她的衣服。 “你醒了?真好。你别急,我去给你叫人。” 夜安锦真为他高兴,抹着泪水急步走出病房,对面色沉重的丛珍宝和陈诗圣说:“他醒了。” “什么?” 两人难以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