钭把我们带到一楼,相比二楼餐厅,这一层倒是没那么嘈杂。 或许是天色已晚,除了几个服务员聚在前台后交头接耳,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去哪儿躲懒了。 老钭站在楼梯口,稍微迟疑了一下,忽然又叹了口气,接着迈步朝着一侧走去。 我刚要跟着走,臧志强忽然拉了我一把,低声问我:“这老爷子到底是干嘛的?” 我干笑两声:“说起来,他和你应该是死对头。” 臧志强虽然因为单独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