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半新不旧的小二楼,可被河对岸的荒野孤坟一趁,还是显得有些荒凉,还有些阴森。 父亲在前边走了一会儿,忽然抬手指了指旁边一栋房子,却没有说话。 我心里虽然疑惑,却忍着没问。这老头一贯这样,想说的自然会说,不想说的,问了也不会回答。 快走到街尾的时候,他已经指了两栋房子,最后指向街尾最后一栋的时候,才转过脸对我说“记住了,这些都是咱家的屋子。” 我一下子傻了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