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虽然孙禄的阳气替我冲散了一些压身的阴气,可我还是不够力气去包里拿家伙。 情急之下,我只好一咬牙,用尽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: “到家了!” 话一出口,我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,身子猛一轻松。 我顾不上多想,推着孙禄进了屋,反手去摸开关。 “吧嗒吧嗒……” 开关找着了,灯却没亮。 “妈的,怎么又停电了!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