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七十章执迷不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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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苏彻的话，郑运则微微点头，却又话题一转，问道：“天羽小友是如何发现我的？老夫对于自己的隐匿之术，一向都是颇具自信，没想到，竟被你轻松识破。”

苏彻没有直接回答，却是反问道：“同样，我也有疑问，丞相大人又是如何识破了我的真实身份呢？对于自己的易容之术，我也是颇有自信的。”

意思是，你我相互作答，谁都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