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有些稀的玉米糊糊下肚,就意味着张和平的大年初一晚饭吃完了! 他没问自家过年伙食为什么这么差,而是努力翻找前主没心没肺的过往记忆。 年前,他家好像来过几波人,像是讨债的,估计把他父亲张兵的2月钱粮、春节供应都要走了。 庆幸的是,他爸是伤残军人转业,街道办有优抚,见他家困难,就分派了糊火柴盒的任务,这才让他家勉强糊口。 母亲马秀珍还在忙碌,她将一个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