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上兵伐谋。既然武力解决不了问题。那就用精神攻击摧残对手。方杰这一番话下来。虽然有失偏颇。但至少表面上有理有据。而且深深的刺痛了黄裳的内心。黄裳这一辈子都生活在仇恨中。家破人亡不说。最终还无仇可报。

这倒也罢了。本来引以为傲的武功。最后却被方杰评价为四大宗师之末。可想而知。你都把一代宗师说成一无是处了。人家不发毛才怪！

这一发毛。方杰的目的也达到了。不过。虽然黄裳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