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相在二哥的威胁下都表示服软了,一时心中酸涩,不知该作何感想,故而,他嘶哑的喉咙,喊出了一句:“二哥。” “出息点,还有呢。”李宽哈哈一笑,揉了揉弟弟的头,随即阴沉着脸,目光转向魏征和长孙无忌。 他今日摆明了是谁都不惯着。 “陛下……”长孙无忌求助的目光看向李二,可李二眼下也是心乱如麻。 身为父亲,这这件事上他已经愧对李恪,如今李宽做了本该他要做的事,自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