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节没有理会,也无力理会。 冷风吹打在伤口上比刀子刮骨还要痛,每一次痛感都在提醒林晚节,这一切都跟这狗腿子家丁有关,又岂能饶了他? “老爷,我不记得有谁闹事,但我头上的伤是此人所制!” 说完,林晚节指向林四。 林晚节所言如晴天霹雳一般冲击全身,林四头皮一麻,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:“我没有!不是我!这傻子胡说,他血口喷人!老爷、夫人,这傻子公报私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