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香引睡得沉,鹤冲天在一旁盯着。再盯得仔细些,怕是能数清楚她卷翘的睫毛有多少根了。美,怎么看怎么韵味,她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。或者说,沈香引让他第一次有女人这个概念。连着两晚上没合眼,别说她,他自己都有些熬不住。沈香引睡着睡着翻了身,侧躺抱着身前的被子。鹤冲天看到她缠着染血手绢的小指,顺手轻轻挑起手绢一角。俯身窥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