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默不作声。苌狸的眼泪本来滚烫,却在流淌的瞬间就被冬末仍寒冷的风带走了所有的温度,最终染在温乐阳肩膀上的湿,只剩下一片冰凉了。 “我为了他放了柳相,只能算一时胡闹,他为了我对付柳相,却让所有人都一生受苦”苌狸的哭声渐渐低沉了下去,在哽咽中,她的声音有些让人心疼的淡薄。 温乐阳心里堵得难受,涩声接口:“如果没有天劫,又何必对付柳相啊!” 他的话音刚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