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是纳闷的搔了搔了光秃秃的后脑勺,刚才他阵脚大乱,直到现在才想起来一件事:虫潮并没有像平时那样,在抓到主人之后立刻潜回冰层深处,而是充满欢快的在冰盖上缓缓流淌。 锥子重伤垂死难以稍动,依着温乐阳的身体,和他一起陷入了虫潮。不过因为同时纯烈的水行之身,鞭炮对锥子根本不感兴趣,也没有虫子扑她,就任由她和温乐阳一起沉沉浮浮。 在暴雨和冰冷的水行虫潮中,锥子好像恢复了一些精神,伏在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