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踪,等他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,那只裹在金色火焰中的柔荑,已经静静凝结在三寸丁温不说脸前不到一尺的距离。 金色的命火在锥子的手中顽皮的跳动着,偶尔吐出一两条火舌,轻轻掠过温不说的面颊,不带一丝温度,就像死人的嘴唇般,柔软,冰冷。 温乐阳这时候身体才刚刚一动,随即又用尽全身的力气,把自己固定在原地,目眦尽裂的瞪着锥子。 锥子轻轻蹙起修长的双眉:“这火很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