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伸手在地面上写了几个字,她的手指上明明什么都没有,画在地上的时候却留下了红色的比划:天、将、至! 三个大字笔力苍劲,包蕴着嚣张的怒意,就像死者身上的伤口,从眼中直直冲进心地。无论是字体、字形还是字义,都和温乐阳见过的血字一模一样,唯独中间少了一个字。写完以后,苗女笑吟吟的看着温乐阳:“总得有个鉴证。” 温乐阳二话不说,在第二个字的位置添上了一个‘末’,他的比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