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依旧背对着，浑然不知道发生在男人身上的剧烈变化。

只觉得是秦九烈的话少了些。

“九烈，你怎么不说话？是军部的事情太多，累到了吗？”

“你晚饭吃的怎么样？这么长时间了，也肚子饿了吧？”

“铁锅里热着馒头，你先拿着吃，我这边弄得差不多了，马上就好……”

江宁声音轻柔，语调缓慢。

跟这个夜色之下的月光一样，静静的流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