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热饮入了喉,刚刚那些乱糟糟的想法瞬间就没了。 阮幼宁舒服的喟叹,随口问了句:“阿景,去哪里啊。” 宋时景既然来接她,自然是安排好了行程,他点开手机屏幕:“北郊新开了一家艺术馆,我们去看吧。” 阮幼宁一听艺术馆,心下瞬间一喜,眼睛刷的就亮了。 在国外的五六年时间,她东跑西跑,大大小小的艺术馆几乎都看了个遍。 无论看了多少遍,永远都是有更